2)4.兄长自渎(h)_他是兄长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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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莺娘早便看中了神色清冷气态端方的祁钰。

  她挤开一众姐妹,径自走到他身边为他斟酒:

  “看公子自开宴来未曾饮一口酒,可是这玉液春不太适口?”

  葱白玉指将酒盏盈盈托举而起,这双手的主人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。

  祁钰只淡淡扫了一眼,接过酒盏一饮而尽。

  莺娘与他对视才发现,他的瞳仁剔透颜色极浅,更添了几分清冷疏离之感。

  莺娘勾唇浅笑。

  谁不爱看清冷的郎君欲火焚身。

  “郎君若是不喜此酒,还有这琥珀浓可以一试。”

  难为裴越在被美人以口哺酒之时,还不忘关注同窗。见莺娘端起琥珀浓,他心中一凛,宴上之酒虽都有催情助兴之用,可都不及琥珀浓来得霸道。

  他犹豫再叁,还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思站了上风,眼看着祁钰毫无所知的接过饮下。罢了,再霸道出一次精便也散了。

  宴会到此时,众人大都脱了衣裳,丢了廉耻,男女交合之声不绝于耳。有的尚知盖件衣裳,有的幕天席地旁若无人交媾起来。

  莺娘早便心痒难耐,她见祁钰垂首敛目神色清冷,可大抵药效上来了,他面色薄红,下身支起形状可观的物什,便是宽松衣袍也遮挡不住。

  早前被她挤走的一姐妹,现正被一强壮男子激烈入着,黑紫肉棒直入醴红花穴,淫水四溅,见她看来冲她挑衅一笑,她自然不甘示弱。

  祁钰再不意识到自己这般是酒的缘故便傻了。他轻掐手心,正要趁众人宴酣之时退场,不想碰到了莺娘手中的酒盏。酒盏落地,酒液浸入下身衣料。

  莺娘边娇声道歉,边取出帕子往他下身探去。不想半路被人拦住,他目光寒若冰雪:

  “姑娘自重。”

  恰此时小厮来报,府外有人来寻祁钰,裴越纵然失望也不好再留,最后一丝良心叫府中马车送了兄妹两人回家去了。

  祁栾搀着祁钰下了马车,见祁钰脚下踉跄,不由侃道:

  “从不知道阿兄竟这般不胜酒力。”

  祁钰没有理她,他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,妹妹身上竟如此香甜,他忍不住埋首到她颈间轻嗅。

  湿热的呼吸洒在颈间,祁栾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。

  祁钰被这笑声惊醒,满身情欲吓得暂时冷却,他尽力挺直腰身,可这般身下便遮掩不住,还好小院不大,祁钰不过别扭一会便被祁栾扶到了床上。

  祁栾蹲下身为他除鞋袜,祁钰觉得,他本该拒绝,可是妹妹十指微凉柔软,真的拒绝不了。

  就这最后一次吧。

  祁栾见他外衫也湿了,便伸到腰间替他解腰带,却被祁钰握住了手,他声音低沉沙哑:

  “阿栾,我自己来。你回去吧。”

  祁栾也觉方才过密了些,她点头,“阿兄晚上若有事叫我。”

  祁钰见祁栾阖上了门,便兀自躺了下去,急剧喘息,思虑片刻又坐起身来,双手解开腰带,放出那胀痛的物什来。

  祁钰很少自渎,只知用手握住那杆肉枪上下撸动,此般快活是快活,痛也是真痛。

  菇头吐出可怜的前精不过杯水车薪,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绵软微凉的帕子,包住滚烫的肉茎,快速撸动,层层快感自下身传递开来,祁钰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
  祁栾辗转反侧仍放心不下兄长,便去厨房煮了醒酒汤,她步行至祁钰屋外,听到低沉闷哼之声,只觉脑中一阵过电。

  透过门缝只见兄长面色潮红,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侧,祁栾心中已有猜测,可视线仍忍不住向下巡梭,只见红润的菇头在兄长手中时隐时现,顶端的小孔开合吐出粘稠的前精

  祁栾只觉粘稠温热的液体也顺着鼻腔滴答下来,她抬手一抹,被手中的猩红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赶紧去井边打水,再不敢看兄长一眼。

  祁钰已到了紧要关头,他握紧肉茎快速撸动,听到院中的响动神识一紧,腰眼发麻精关失守,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帕子中,足射了有七八股。

  祁钰眼神微微涣散,喘息不止,将帕子随手丢到一旁,帕角展开,一只憨态可掬的金丝虎已被白浊盖住辨不出原貌。

  祁钰余光撇见,也顾不得满帕精水拿到手中,辨清了更是浑身一凉。

  哥哥是手艺人,但不是老手艺人(doge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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