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墨言不是轻易能倒下的。
咽口气,缓上劲儿来,墨画倒豆子一般说道:“今天她和我一起到街上给姑娘买绣线,大路中间,不知道哪家不长眼的,驾着马车一通乱撞!有个孩子倒下了,大家把马车拦了。”
“谁知那马车上的下流胚子让仆人拿出马鞭赶人!墨言看孩子在马蹄下躺着呢,想过去救人。结果那杀千刀的,见墨言是个姑娘家,皮鞭就朝她身上招呼,我想过去拽人,墨言已经抱着孩子逃出来了,不过随后就晕倒了。主子,怕是…”后面的话,她没敢明说。
怕还是心病作祟。
“现下人呢?”如果情况紧急,墨画早就拉她救人去了。
“墨言晕了,那马车上的还不放过,还想再出手!被一个路旁的公子和带着的侍从给制伏赶走了。然后又帮我把墨言送到医馆,现在人还在那呢,我来给您报信。”
从前跟着徐佑依,别人欺负也是冲着主子的权力地位去的,而且用的多是阴暗手段,这种明晃晃欺街霸市的,落到自己身上,还是头一回。墨画气得都不知道怎么发泄。
“你带我去医馆。”墨画赶快前面带路。
全城最好的医馆正好在出事附近,当时那位公子借出马车把墨言送到这里。
进了医馆,先不进后面看墨言伤势,徐佑依询问大夫:“可有大碍?”
大夫已近中年,停下开药单的手老成说道:“那位姑娘受的不过皮肉伤,刚才让略通医术的小女看了,连出血都很少,破皮的地方多些。我把脉,里面那位姑娘虽心思沉重,但身体还算康健,按说不至于会因为这点疼痛昏厥过去,姑娘想想,她之前是不是…”还有其他病症甚至心病。
常年在高家大户走动,即便医者父母心肠,他也懂得说话留半句。徐佑依点头轻然:“多谢大夫。”其他话一句不多说。
真有其他心病,岂是人能医的。
徐佑依朝后室走去。自始至终都没朝坐在一旁的墨言的救命恩人看一眼。
墨画先到大夫那边付了诊金,得知有人付过了。又走到端坐在上的男人身边,一福身,“谢谢公子救了我家姐姐,这诊金是不能再让公子付了,请公子把这些银钱收下。”双手把银子奉上,态度恭敬正式。
对于帮了墨言的人,墨画心同感激。
坐上的男人眼尾双挑:“举手之劳,姑娘谢来谢去,倒让我无所适从。”声音平稳大度,一副身家气派显然不在乎这一点儿银子。
墨画也知如果强让,反而不是谢人是看不起人,只好先把银子收下,看姑娘一会儿怎么说。
室内,徐佑依望着躺在榻上,沉睡中还有些神情不稳的墨言。伸出手掌,在她额发轻抚。
这姑娘从小坚强,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的性格。在漠北城,自从被送到她身边,陪着她起起伏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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